在已是全球化的专业知识管理与相关的社会议题上,必须要有架构性的宏观思维,再辅以关键性议题,才能把动态和研究的影响力展现出来。
立法和政策最重要的在于执行和品质保证,这些需先做好宏观管理与分析工作,然后专业经理人较可以针对宏观议题,而非个案,拟定并提出计划方案,并且做好相关又必要的沟通工作。如此,才可进入立法程序和相关的政策辩论过程。荷兰在
在医疗落后、赤贫、知识不足的乡下,引进「赤脚医生」下乡,提供一些消毒、包扎等最基本的医疗工作,这项服务甚至是政府的一项德政。稍后,逐渐培育出只会「头痛医头」、「脚痛医脚」的对点专医的专科医生是进步。但,对衍生范围更加复杂的疾病,医生仍是原地踏步,只会「头痛摸头」、「脚痛踢脚」,这种专业不足的情形伤害病人的病情。过去我们有长足的进步,近年来在公众议题上我们愈来愈出现心力焦疲的情形。专业管理水准是进步国家的门面与象徵,至今台湾的专业管理水准仍是,变成「系统晶片」一定要具备两种技术,一是「晶片」、一是「系统」。「火车」要具备两种技术,一是「火」、一是「车」〔
台湾在政治逐渐民主化后,民间不同的声音、抗争逐渐浮现,要求松绑是普遍的诉求。进步、高效率的国家,松绑法规是为了提升效率和竞争力。然而,台湾把银行设立的规范松绑后,看到的后患是什么?把大学设立的规范松绑后,看到的下场是什么?无庸置疑,「知识经济不是找工作的民众要具备高学历」。我们不应当嘴喊打拼,而行事酷似迷宫里乱窜的鼠辈,不但缺之效率,也无目标。
进步的国家会不断强化自己的基础架构和体质,而落后国家才会一再让「大师开讲」。公共政策研究对先进国家是专业而不是政治事务,对落后国家两者是「驴马不分」。荷兰的大学从事一流的公共政策研究,而相对的,我们的大学的相对影响力与绩效在哪
公共政策的「专业经理人才」要自己培育。如果我国要有好的公共政策,国内的大学一定要有专业、跨领域的公共政策研究。公共政策的研究与本土社会有密切的互动关系,公共政策的研究需要了解国际的发展情形,这种扎实草根化且兼具国际视野的研究,远远比一般的研究计划,更具有影响力。为了真正推动人才培育工作,大学为社会培育宏观思维的人才,这个社会才会顺利跨入进步、公义的社会。大学投入优质公共政策研究,才是以最小投资成本衍生出最大社会影响力的智慧决策。真正有远见的大学,要设法自行孕育专业公共政策研究单位。
当越来越多的竞争者投入产业的竞争行列,智慧财产和保护良好的(专属)科技才是台湾厂商未来国际竞争的关键。若稍加研究、分析产业价值链和相关厂商的动态结构蓝图,台湾许许多多主从关系代工业、供应商,其实是没有名份的帮佣,一些末稍供应商甚至如同现代商场的慰安妇。从客观的事实来看,为了能(不断地以变通、变相或甚至接近自残的代价)出口货物,台湾社会越来越付出代价,而许多代价绝对不是知识经济应有的健康产物
曾在实验室里亲手做出创新、具商品化机会的实体,尔后再拥有数年的独立指导科研计划的人士应知道,生产缺乏专属知识的科技产品的厂商,少有良好保护的关键知识,故这类门槛不高的制造活动难以是知识经济的主流。在知识经济里投资学术科研的一绩效指标是,学术界到底产生多少有衍生性的基础性专利。试问对国内学术界这项绩效如何?大学校长到处去化缘、恳请补助,然后再量产庶务性人才回馈给社会,这种举动不会受到尊敬。国内的大学应当多了解以色列、荷兰,这类型的「科技奇迹」和「科技大国」,不应当搞一堆美国旧梦和个人式理念。我们为什么不研究缺乏效率的最根本原因?我们为什么不虚心检讨,为什么国内作者所撰写的(非工具类)知识类通识书籍,流通量甚糟?国内的整体知识产业,是否真是知识贫乏而难有影响力呢?我们的学术界不应该一再以美国的条件为藉口,搪塞自己的核心问题。在客观度极高的科研领域,相对于客观的国际相对科研评比表现(
参考文献与说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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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 O. Granstrand, The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ofIntellectual Property: Toward Intellectual Capitalism, Edward Elgar, Cheltenham(1999);此外,由三位瑞士科技管理学者的共同著作
5. 曾孝明,回应「冀迷途能知返」——
6. R. Stone, Israel hits rich seam in ex-Soviet immigrants,Science, vol. 284, pp. 892-897 (1999); 王世仁,科技报导,第255-256
7. F. Kodama, Analyzing Japanese High Technologies: TheTechno-paradigm Shift, Pinter Publishers, London (1991).
8. F. Warshofsky, The Chip War: The Battle for the World ofTomorrow, Charles Scribner's Sons, New York (1989);
9. S. Jasanoff, Science at the Bar: Law, Science, andTechnology in America,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, Cambridge (1995).
10. 笔者近期将出版的新书,分别从产、官、学、国内、国际、历史、资源分配等等,剖析专业公共政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