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信望愛閱讀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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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步調的練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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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習書寫,就是學習思考,除非你能把它寫出來,否則你很難把事情弄清楚。---早川撒母耳(S.I. Hayakawa)

我忘了是幾天前,只知道我再次把橘子及張小嫻的書看完了。

《你總有愛我的一天》,張小嫻在自序當中提到,有讀者問她最後那個白玫瑰是不是西西?其實我並不這麼覺得,我反而認為,西西已經將她最後一次的青春,用完了。那寶貴的最後一次,用盡了。很有可能,白玫瑰將喬信生畫完後,他就死了,也不一定。

再繼續我的閱讀之路前,我先將五月天阿信《浪漫的逃亡─遊日非流行指南》重溫一遍。字字句句以不同的角度看日本。從建築、從空間、從一個披頭迷、從一個單純的旅人。當然,絕大部分是以建築出發的。然後我才有些明白,為何大家會對安藤忠雄或丹下健三著迷。原來,建築的學問很多。要做出一個世紀的好建築或者讓人賞心悅目的建築,是非常不容易的。

為什麼要重溫?這是我問自己的一個問題。

在重溫前,我問自己。這個答案,是無解。但當我重溫完後,我問自己。有了答案,卻不是唯一。答案並不是只有一個,而是好幾個。想再一次看看他拍的照片、他的文字很特別、想再一次知道那些地方。但這些答案都不是我想要的,不是真正想的那樣。又想了許久,我想我有一個很好說服自己的理由。

由空白的我,再一次掉進日本、掉進建築的世界。

空白的我。是的,我當作自己完全沒有讀過這本書,再重新閱讀一次。還記得當初我在讀的時候,有些讀不下去。因為,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。還以為藝人在寫旅遊的書,可能會寫自己的心情、跟自己切身相關的事情。但,阿信並不是這樣。他介紹日本有名的建築大師、某些建築物,某頁還是有關於漫畫、某頁是村上春樹。極少在說自己。所以,我並不認為當初的我有徹徹底底的閱讀它。很有可能,只是將它變成一幅畫,看看就過。我重溫了,也重溫了日本、重溫了建築、重溫了阿信的文字、重溫了那一小段的感動。

這也讓我想起,某一段很長的時間裡,我根本不碰書。完全,不碰。

小時候的我是很愛讀書的。我老媽這麼說的。但,突然就這麼不喜歡書了。完全哪,對我來說那已經能是絕緣體了。但國小要升國中的那一小段時間,我熱衷於愛情小說。藤井樹,算是我最迷的小說家吧。他的書感覺就是不能錯過那樣。但,很快的,又沒落了。

到了國中基測結束,我們按照慣例的還是要去學校。絕大部分的時間,都窩在那棟佇立在校園裡的圖書館,偶爾才是在教室內看電影。也因為如此,我好像又愛上閱讀的那種感覺。那種拿到書就不想放下的,感覺。

《偷書賊》就變成我第一本的西洋小說。死的角度、愛書的小女孩、封面深深吸引我。是的,封面。似乎有點膚淺的理由。但是,總覺得那封面跟故事真的是絕配。真的吸引我。那時候也開始用網誌寫心情、寫不成文、寫評論,但那些文章都不太能看就是了。所以,才要有『練習』這檔事,對吧。

『幹麻買?用租的或借的就好啦,幹麻浪費錢。』朋友說。

「是一種收藏吧。就像有人買公仔、買動漫的周邊商品,有人玩生存遊戲。買一種你喜歡的東西,當作收藏。」我說。

『狗屁。』

接著,長篇大論的反駁開始充斥在我身邊。然後,我什麼都沒聽懂。只知道他極力的在反駁有關於我的回答。但我只是笑一笑,當做這話題沒有說過,輕輕的帶過。這樣的疑問、這樣的回答、這樣的反應我早就司空見慣了。算是,懶得再反駁了。所以覺得沒必要再反駁、再解釋、再說服,會懂得人自然會懂。

我試著將心情、將字句、將多餘的情感用文字,表達。這,是一種練習吧。我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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